今天的头发顺到我非常地烦恼。
似乎是在大声地求救着:“千万千万~不要把我烫伤得直躺在头壳上。”
我已经烦恼到这样的程度了。
不敢想象。
也无法想象。
我很杞人忧天。
杞人忧天得你我他都不敢想象。
甚至每分每秒都在想:
“到底什么能够真正拯救在世界末日来临时段我才开始珍惜的地球。”
(而at the same time, 我正一筷子一筷子地把乱七八糟的江鱼仔丢去塑胶袋里。)
讽刺得可怕。
今天的面线汤很清淡,但蛮可口的。
清淡得像2011年12月31日,
我继续懒洋洋地,清清淡淡地,瘫坐在电脑前,
手,的确是在紧握着滑鼠拼命地找大学资料;
脑,也的的确确,我到底到底喜欢什么?
哦,我怎么还在想,如此愚蠢的问题。
因为,我有,资格去想吗?
这碗,明明就是很清淡的面线汤。
江鱼籽所熬出来的汤所余留的小黑点残渣,
青菜上明显的条纹甚至有些发黄,
弹性100分的鱼丸Q到牙齿都觉得乏力,
(可能是因为昨天的steamboat,我估计自己最少吃了15粒鱼丸)
就连那些淡黄色的面条都怎么长得那么像藏在鼻子里一个星期的鼻涕。
哦我的天,怎么那么,肺腑。
这,都是杞人忧天的错。
今天就是人人所期待,或是有些一点都不期待的,
2011年12月31日,
嗨。我的部落格。
有1%的几率,我的部落格会成为世界末日后新文明所共同探讨的考古文学。
(纵使,没有什么考古文学的价值在,废话,却是连篇。)
这是近期以来,唯一值得让我的思绪稍微high一点的事吧。
PS: 我没有在想世界末日,真的。它,只是一个代名词。
你知道什么是“大学”吗?
“大学”,就是比10000只巨型大象排一排都还要浩大的学问。
面对这个问题,损耗脑袋1%的思考,怎么可能足够?
偏偏,这就是人体结构。
我无法也无能去改变。
(或许我没有转史地组,我可能会参与研究复制细胞的计划,改变人类,改变世界。)
有些荒谬,不。是非常荒谬。
何去何从?
老妈说:“不要有peer pressure, follow your heart.”
我和妈自小母女连心,my heart is her heart,
所以她想的=我想的。
这是我妈在想的吗?
舅舅阿姨都在为我找寻出路,
这是成绩不高不低连累大家的。
朋友都在为各自的理想前进,
而且我怎么仍然懵懵懂懂地,不知所措地,
等待。
等待录取名单。
等待开学日子。
等待遇见更多的新朋友。
等待大学毕业出来工作。
等待结婚生子不当黄脸婆。
等待未来事业屡创高峰登上杂志封面人物。
等待世界末日。
PS: 我还是没有在想世界末日。哈哈
种种的种种,
种种的种种。
请容许我大大声地说一声:HAIZ!唉!ADUI !
头发,
基于今天变化无常的emo,
你今天,死定了!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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